网瘾

虚拟人生 回头是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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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华网北京8月1日电(倪四义 崔晓火)17岁的男生赵磊并未拒绝透露真名。在北京一家网络成瘾治疗中心里度过8天的他已经和其他接受治疗的年轻人打成一片。与此同时,他远在河南的同学们已经开始为1年之后的大学升学考试做预备。

 

“我也想赶紧回去复习啊!”身体单薄的赵磊说。他想考进人民大学新闻学院。

 

但是,假如不是父母强制把他带到这里,赵磊现在可能还想不到去复习。他会日以继夜地奋战在紧锁的房间里,或是流连于街角的网吧,全身心地投入网络游戏。

 

现在,作为网络成瘾病人,他安静地躺在治疗中心单人间的病床上,看着电视喝着饮料,累了就敲开伙伴的房门去聊天。

 

青少年迷失在电脑和网络织就的“虚拟世界”,这在中国的城市间已屡见不鲜,并且正向农村蔓延。对于中国已超过1亿的巨大网民群落,网络游戏的泛滥,改变着一代人的生活。年轻人对网络和电脑游戏的不能自拔,使家长和老师忧心如焚。

 

宁波一人出差到偏僻地区,两周没法上网,结果茶饭不思,以致瘦了6斤;北京有个19岁女大学生,在网吧呆了7天后竟然不熟悉生父;天津更有位沉迷于网络游戏的13岁少年,面带微笑、双手平伸、双脚交叉地以网络游戏中的飞天姿势从24楼一跃而下自杀身亡……医界已正式将这种病态定义为“网络成瘾综合症”。

 

2005年3月,中国第一家专为戒除网瘾而成立的“网络成瘾治疗中心”在北京军区总医院成瘾治疗中心内应运而生,开始接受来自全国各地的年轻患者进行住院疗养。尽管15天的一个疗程收费高达6000元,无助的家长们还是纷纷带着子女来寻求救助。

 

赵磊对记者说:“虽然学习紧张,我还是保证自己每个周末玩一整天游戏。”因为临近大学升学考试,父母对他的贪玩再也无法容忍,就把他送来了这里。

 

成瘾治疗中心主任陶然说,“网瘾”不再是单纯迷恋游戏,而成为了一种综合性的表现,从生理上看就是一种神经内分泌失调。就如同毒瘾和酒瘾,网瘾同样属于病态,患者心理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抑郁、自闭、焦虑、强迫和偏执等症状。网络成瘾作为临床疾病,可以通过精神、药物进行治疗。赵磊的父母觉得这是拯救儿子的唯一办法。

 

陶然说,“网络成瘾治疗中心”的医疗技术属世界领先。“尤其是对网络成瘾作为一种临床疾病的诊断,这是我们首先确定下来的。”陶主任说的诊断,是指能够确定患者是属于轻度、中度或是重度网络成瘾。通过对百余病例的治疗,中心总结出判定网络成瘾的各种表现。病人中除了网络游戏玩家,还包括一些自认为有能力成功设计高级电脑程序但屡屡失败的电脑“奇才”。

 

赵磊起初否认自己网络成瘾,并不甘心在这苦闷地度过15天。但住院的第一天,他看到另一个男孩的父母因为说到孩子的事情而失声痛哭,使他开始理解爸妈的良苦专心。

 

赵磊每个早晨都跟伙伴们在治疗中心外的篮球场打球,上午跟其他人一起在各自房间接受一次输液,中午可以午休,下午去健身房做一轮锻炼,一日三餐都在病房叫外卖。心理治疗医生有时上午找他谈,有时下午。谈的问题包括他生活中的方方面面。医生还经常会让他做心理测试题。

 

这种将网络成瘾认定为临床疾病从而用药物治疗的方法,遭到一些媒体质疑。那些媒体认为,用药物治疗心病,根本就是不合理。

 

被质疑的还有它的收费。“国内媒体应该更关注我们研究的成果,而不是收费这些细节。”被问到中心的收费问题时,陶然主任显得很激动。治疗中心向每个患者收取6000元的治疗费进行为期15天的治疗。他说,目前近300例患者已经治愈出院。现在中心内一共有9个孩子接受治疗。最大的是21岁的小马,最小的是高中一年级的“小胖”,其中只有一名女孩。

 

坐在小马的房间里,记者和赵磊、小马谈得无拘无束。门外不时会传来电视节目的声音。小马是大学三年级学生,从江西来到北京接受治疗已经11天。他的“网龄”达到了七年。网游、网恋和论坛,他样样都玩遍而且玩腻了。“是人玩七年电脑都会腻啦。”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有些无精打采。

 

不过他倒是和赵磊有不少共同语言。他们喜欢在一起谈女生,还一致推崇湖南女孩黄雅莉成为今年“超级女声”歌唱比赛的全国冠军,给的理由也都是“因为她唱《杀破浪》(中国最盛行的网络游戏的主题曲)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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